心神一松,沉时桢也是闭目昏厥。
好在那些府兵眼疾手快,将他接住,才没让这位亲王殿下摔伤。
“殿下!”文芜从马上跃下,失声呼唤。
这时,她才发现沉时桢的背心已是被血给浸透了。
长夜漫漫,但也终有天明之时。
“姑娘放心,御医说了肩头不是致命伤,救治的及时也没有失血过多。殿下内力雄浑,不用两个时辰便能苏醒。”那护卫从屋中走出,朝着坐在院中的失神女子抱拳低语。
文芜披着一件大袄,但还是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冷。
“当然那孩子也没事,甚至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。他累了一个晚上,睡在医炉里还未醒来。”护卫见她忧心忡忡,又是补说了一句。
沉时桢受的伤不致命,他幽王府的人也没有什么伤亡。
这本是很好的结果,但不知为何,文芜只感觉有些窒息。
“昨日那放箭的人伤了他,为什么没有补上第二箭?”文芜喃喃自语。
当时沉时桢中箭后,半响都不能动弹。
就是策马逃走都只能是慢慢前行。
那人的暗箭又快又准,想要再一箭穿心根本不难。